一旦出事,西北边境必生事端。赵国虎视眈眈已久,若是得知俞昕出事,必然按捺不住,到时候,又是一番争斗。”他停顿了下,语气有些暗沉,“如今的局势实在对我们不利极了,俞昕不知所踪,长威军凭空消失,而我们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!”
他双手紧握成拳,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!”
他这时想起在京城大理寺中审查明哲的过程。
那时,明哲仍是同之前一样,一语不发,他浑身是伤,被绑在柱上。
李鹤轩道:“你们刺杀俞昕可是与齐容有关?”
明哲本来垂着的头猛然抬起,他使劲挣脱着锁链,“你怎么知道齐容的?我知道了,你和上次审理我的人是一伙的,你们都想用齐容来威胁我是不是?快说!你们把齐容怎么样了,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,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!”他凶狠地大喊着,因为过于用力地挣扎,身上绑缚的绳索将他的伤口重新撕开,鲜血慢慢染红绳子,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,他却丝毫不觉,只是那样疯狂地看着李鹤轩。
他的眼中是一种浓重的悲伤和愤怒,那片悲伤伴随着黑暗,仿佛要择人而噬。
李鹤轩别开眼去,淡淡道:“你刺杀俞昕又有什么用?俞昕死了,齐容也活不了。”
明哲冷冷道:“谁说我要杀她了,我要用她把齐容换回来。”
李鹤轩平静道:“你在说谎!世人皆知景王俞昕武功高强,你们若是要这样做,何不去找其它的皇族子弟,这样岂不是更加容易!”
明哲一脸厌弃,“呸!齐容大哥就是被景王弄进大牢的,冤有头债有主,我们要找人报仇当然要找始作俑者!”
李鹤轩沉默了会儿,道:“你说是俞昕要害齐容有什么证据?”
明哲冷冷道:“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他咬牙切齿道:“她如果知道齐容大哥还在世,自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。”
就是这个,对于俞昕,他们似乎都抱着这样一种敌对的心态。究竟他们和俞昕有怎样的过节,才会有这样根深蒂固的仇恨?
李鹤轩道:“俞昕和齐容还有你们究竟有什么过节?”
“过节?哼,这个问题你不妨直接去问景王,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。”
李鹤轩看到他仇恨的目光,叹了口气。他从怀里拿出一节骨哨,递到明哲的面前。
明哲的瞳孔猛然睁大,眼神惊疑不定,“这,这是”他突然抬头,“你怎么会有齐容大哥的东西?”
李鹤轩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这是齐容交给我的侍卫吴成的,昨晚我让吴成混进了刑部,他拿着你身上的信物给齐容,齐容相信了,把这个东西给了他让他转交给你。”
明哲怒道:“卑鄙小人!”
李鹤轩道:“我这样告诉你,是要让你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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