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方瑶就跟在厉鹤泽身后,她知道一切真相,可我至始至终,一无所知。
因为苏筱的闹腾,我回到何宅已经凌晨。
我以为今天厉鹤泽又不在,然我刚走进卧室就闻到了他那独特的气息,我不得不折去开灯。
他就坐在沙发上,声音低沉,“过来。”
“这么晚了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我承认,对于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,我是有抵触并且害怕的。
他缓缓站起来,看了我一眼,“去了酒吧?”
语气中似有怒气,我看不明白,“我想我还没必要向你汇报我的行踪。”
“何以落,你就是这么随便的女人么?”
我诧异抬头看他,那双黑眸中的讥讽远比他的冷沉要让人冰冻三尺。扯嘴笑了笑,“你说是便是吧。”他开心便好,“对不起,我要休息了,麻烦你离开。”
不再理会他,我准备去泡个热水澡。然还未走几步,我就被一股很大的力气丢到了床上,厉鹤泽欺压而上,粗鲁地摩挲这我的唇,“今天,这里是不是被他吻过?”
我的脑子一片空白,反应过来才知道那是讽刺,这样直白的嘲讽让我觉得极其羞耻,只是我的反抗实在薄弱,他也没有给我机会,低头又吻下来,冰凉的手在撕扯我的衣服,我惊得瞪大眼睛,用力咬了他探进来的舌头。
他只是微微停顿,却还在继续,我惊恐极了,明明我的嘴里已经含着血腥味,他却是不知疼痛般不吻不休,像一个禁欲了多年的野兽。
可我的小东西不过两个多月,根本经不起这样他这样激烈的折腾,想到这里,我全身都开始颤栗,“厉鹤泽你疯了……你放开我……不要让我恨你……”
我竭力喊出这句话,终于让他停下了动作。
他的手很温柔地在抚摸着我的头发,吻我的发丝都是小心翼翼的柔和,我却忍不住发颤。
他的眸含着血丝,像灌注的忧伤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“落落,我该拿你怎么办?”
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,也掩不住对他这个举动的恨。
他突然苦笑了几下,翻身从我身上离开,背对着我,背脊挺立,“如果只有恨才能让你记住我,那便恨吧。”
厉鹤泽那天说的话我没在意,直到禾迦集团被收购的幕后老板出现在公司,我才真正明白过来。
欢迎新董事的阵势很大,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做做样子。全公司的人都紧绷着一条线,或紧张,或害怕,或敬畏……
而当那个男人开门走来的那一刻,所有的声音都凝固成了惊叹,一阵不可置信的沉默之后便是阵阵欢呼,如释重负的吐息,驱散了公司这么多天聚集的乌云。
方瑶就跟在厉鹤泽身后,她知道一切真相,可我却一无所知,我记起自己曾经夸过她的一句话:她的演技越发精湛了。
还真是应验。
我和其他人一样,微笑地迎接他们,保持四十五度的笑弧。
方瑶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还是一副愧疚的模样,她看着我,我亦看着她,微微一笑。
我见她瞳孔里的自己,很平静。而她的眸,衍生出了更深的愧疚。
厉鹤泽自导自演的一场戏,蒙骗了这么多人,不得不说,他的心思藏得足够深,就如沈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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