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大几分钟后，两人都穿好了衣服，沐嫣然眉头经促问道。
现在已经确定摇曦是男子了，那这么说的话，那她不已经是和对方有了肌肤之亲了，不止她，基本整个灵溪楼的弟子，都是如此。
在这个世界，有了肌肤之亲，那和上床没什么区别了。
但是沐嫣然看着摇曦，怎么都没办法把他当男人对待，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四年，四年的亲密接触，她现在只想知道，这是怎么回事。
“呵呵，怎么回事，就是从小被人用药物弄成这样的，师姐是不是觉得我不男不女，像个个怪物？”摇曦盯着沐嫣然的目光苦涩的问道。
沐嫣然见摇曦询问，他的目光有些躲闪了起来，正常情况下，是个人都会把摇曦当怪物。
摇曦见沐嫣然没有回答他，心中顿时一阵绞痛，他其实不想表露身份的，但是继续这样下去又有何意义？一辈子和沐嫣然当姐妹？他做不到。
既然做不到，那就只能表明身份，就算对方无法接受他这扭曲的身体，至少他争取了。
片刻后……。
“我明白师姐的意思了，放心师姐，我虽然是男人，但是也没有对各为师姐做出什么太过的事情，只要你不说，我在他们眼中依旧是个女人，可能不久之后灵墟门就没有我这个人了。”摇曦有些失落的走到门口，然后转头沐嫣然说了一句，随后打开房门离开了。
沐嫣然看这离开的摇曦，她似乎是想叫住他，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，此时她的心很乱，她怎么都不敢相信和自己朝夕相处了四年的师妹，竟然是个男人。
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？”沐嫣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。
她整个人思维很是混乱，这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。
再说摇曦，经管沐嫣然没有回答他，但是他要想做事情已经做了，至少他争取过，自己想想，他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，谁会接纳他？就算是他自己，都瞧不起自己，更别说别人了。
摇曦神情有些恍惚，不过就在这事，一道清清理的声音叫住了他。
“咦？小师姐。”
摇曦一愣，这才撇过头看了看，原来是柳若衣从房间中出来了。
“啊，是若衣啊，怎么了？”摇曦连忙调整心态，带着笑容询问道。
“哦，有点事情想询问一下师姐，师姐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？”柳若衣对摇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，自然是摇曦去他那里了。
摇曦此时心情其实并不太好，不过那也只是在心中而已，脸色和平常没什么区别，别人看不到他的伤心，也看不到他的痛苦。
“恩，好的。”摇曦点了点头，然后走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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