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就不会遇到这贱庶子,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……
他懦弱的本性一点一点的浮现出来,将平时伪装的平静一点一点的撕碎,心中全是害怕、畏惧以及后悔……
就在他思虑的时候,林远之已经扶着李进之走了过来。
李阳眉眼似铁:“阿云,可是你与丑儿赌斗输了?或是有其他缘由?或,真如你阿弟所言,是丑儿发疯要杀了你?”
声音越来越生硬,这样的语气,代表着李**本就不再相信李洛之的说辞了。
李华堂却是心底暗笑,这李洛之也真是够傻,这样不着调的谎话也能说出来?就是用来蒙骗垂髫蒙童怕都够呛。
李进之却是心里微微一惊,回头埋怨的看了自己弟弟一眼,事到如今,不说父亲已经不相信阿弟的话语了,就是父亲还相信,只要他敢说这不是赌斗。
只怕那贱庶子就会将此间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说出来,到时候,首祸者便是他兄弟二人,辱骂同宗的事便会被父亲知晓……
那样的后果,他不敢去想!
于是,李进之瞪着弟弟李洛之,随后装作一脸惭愧的低下了头:“父亲,是阿弟不明情况,真实情况就如丑儿所言,我跟他,的确是以符箓为注的赌斗,孩儿技不如人,败了!”
李阳阴沉着脸点了点头,对着李进之道:“带着阿胤,去祠堂跪着,跪到族会时,再出来参会!”
“喏!”李进之与李洛之齐齐低头应诺,然后飞也似的跑开了。
他们对于这个不轻不重的惩罚已经感到庆幸了,生怕跑得慢了,父亲改变主意,又加重惩罚。
李阳没有去看那两个逃也似离开的儿子,而是定定的看着李华堂,轻声道:“族会要商议的事,你应当知晓了,可有什么异议?”
李华堂内心犹豫了一下,才开口道:“我也是秣陵李氏之人!”
“族会后,或许就不是了!”
“阳叔会帮我么?”李华堂再次问道。
李阳点了点头,却是无奈的道:“虽然我名为家主,但族会上,家巫那边有四人参赞,我这边只有子云和福伯……”
言下之意便是,他会帮李华堂,但对方更占优势,恐怕就算竭力,也帮不了他多少……
“华堂谢过阳叔!”郑重道谢之后,李华堂便告辞离开。
李阳愣愣的看着李华堂的背影,却是身旁林远之轻声道:“我观华堂小君子,似乎,自丁祭日后,与以往大是不同。”
福伯轻轻点头,悠悠的开口:“毕竟是御征的儿子。”
御征就是李华堂父亲李盾的字。
李阳轻叹一声,转身离去,林远之二人紧随其后。
李华堂回到了自己的小屋,看着这比之南楼天差地别的小屋子,他的心情很沉重。
这是位于坞堡外围的小屋,用后代的术语来讲,就是约莫十平米的样子,相当于一个大型卫生间的大小。
推开门,入目所见,不过一张木榻,这木榻是类似于日本榻榻米的物件,却也有着些许区别。
榻榻米从中土传往东瀛,其间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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